她在饭店,他住船屋顺潮源流,已经七天了。高悬的明月一落,就是八天,他在塞纳河冥想了八天?!
「该死的!我在做什么?」江之中站在船屋顶层的露天阳台,暴跳如雷地咆哮。
他江之中自由狂傲,长年征战大自然,冬泳冰川、夏走赤道、上雨林顶、下海洋底,他根本不是个文明人,要理性静思干什么?他做什么把自己弄得这么多愁善感!
「可恶!我在做什么!」他大吼。
「是啊,你在做什么!」江之中的吼声仍在?荡,另一频率的男性嗓音冷嘲般传来。
江之中倏地转身望住阶梯口的人影。
「采忧呢?她不在饭店。」月光照出江百川俊逸的容貌。
〔江百川!」江之中直呼其名。「你来干什么?」他凶狠怒问。
「你们没回台湾,会造成我的困扰的。」江百川神思沈定,步履无声地走向江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