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演戏?」她呢喃。眼神飘忽、空洞地对著他盛怒的脸孔。
江之中受不了她这副生命被剥夺似的模样,别开脸不看她。「你还要装傻?江百川全说了,你是来缠我、来监视我的,好教我不会有机会回江家争继承权、威胁他的地位!你不是江百川的人吗?我们之间算什么?演戏!就是演戏!」他吼了起来,强健的双臂随字逐句地挥动,此刻的他暴躁得如同一只战斗中的猛禽。
「你信了百川……不信我……」
「我信你们两个是一伙的!」江之中截断她那哭意浓浓的嗓音,继续说:「他导你演,全算计好了,不是吗?」只是这戏终究多余。他的「兄长」不够了解,他既会离家辍学又隐姓埋名,就是要远逃原有制式的生活,哪怕他有落魄潦倒的一天,他也能自得其乐、如鱼得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