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痛,好想两眼一闭就此人事不知,可她想起当年的承诺,她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晕的!她手脚并用爬出家门一直那么清醒。她眼睁睁地看著正好路过的橙子大惊失色地朝自己奔来,她好想躲开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。那一刻她恐惧得浑身战栗。
橙子哭著给明明哥打电话。他来了,只对无花说了一句话:「上一次你让我断掉两根肋骨,这一次你想让我断命吗?」
无花知道,这时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出庭作证把她的父亲送进监狱。你说,这不是罪恶是什么?
案亲死在牢里,死于自杀,没有留下一句遗言。但他留下的财产倒足够供无花上到大学。
橙子替她感到庆幸,说她终于脱离地狱开始新的生命。而她自己是不是也该庆幸父亲的死?如果是的话她岂非禽兽不如?可是她又怎能昧著良心说自己宁愿回到从前的日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