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维庸伸手接过毛巾,要看她的情况,见还没有止住便又替她按著。
「以前也常流鼻血吗?」
「才没有。」跟著像是想到什么似的,骆可薰忍不住喃念,「以前又不用读这么累……」语气像是在自语,却是对他的埋怨。
「说什么?」明明听到的傅维庸故意问。
「呢,没有。」
他忍不住又逗她,「今天的功课都读完了?」
骆可薰眉头一皱,怀疑他还有没有良心?她都已经读到流鼻血,不知道她以前怎么会没有发现他这残忍的一面。
「我在流鼻血。」除了是提醒他自己的情况,也是在转移话题。
「所以呢?」傅维庸像是不明白两者之间的关联。
骆可薰只能张著嘴找不到话回他。
倒是傅维庸注意到她锁骨沾到一滴血,应该是刚才在浴室里仰起头时滴到的。
几乎是出于直觉,他伸出另外一手要抹去那滴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