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因此你才坚持要结婚。我猜即使是布家人,也会为了钱而结婚。」
「不是那样的。我们喜欢彼此,只是……」她的声音逸去。再争辩又有何用?他是对的。
他的靴子离开她的裙摆,走向「维达」。他会怎样处置她呢?不管他怎么做,都不可能比他原先计划的更糟了。将她送回纽约就像杀了她一样。
他走回来,手上拿著水壶。「喝下去。」
她接过水壶,口渴得几乎喝光了全部。一直到她将水壶递还给他,她才看到他手上的绳子。
在她能够有所动作之前,他已经抓住她的手腕,绕了个绳圈。
「不,不要,白肯恩!」
他将绳子的另一端绑在旧马车的轮轴上,径自走向「维达」,没有回答她。
「等等,你想做什么?」
他翻身上马,一夹马腹,就像来时一样突兀地消失了。
下午缓慢、痛苦地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