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他有了一个不错的点子,既然她是要去参加她父亲公司的运动会,那他得去订一束花,无论她得不得名,他都要送到她手上。
大庭广众下,她一定不会不接受他的,而且他还可以顺便会一会「伯父」,让他知道他是个青年才子,无不良嗜好,正对他女儿大力展开追求。
他说到做到,管不了下午还有课,立刻到停车场开出他新买的房车,到附近的花店订花。
夜心独自走向成排停在老树下的脚踏车,找到自己的,把书放到车篮里,牵出来,轻盈地骑出校园。
她无法接受别人,因为她封闭了自己,心不再对外开放。
离开斯祺杰一年了,这一年来,她考上大学,过著单纯的学生生活,试图忘记和他的过去。表面上她做到了,但心却仍被他霸占著,他像是她生命中的一个刻痕,永难抹灭的印记,她再也没有空间去容纳其它的人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