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啊?」春儿被她这么一句话顶住。小姐也真是的,明知她不会用这种迂回的理论,还硬要她接招。
「春儿,我会给他时间,我要信任他。」范莲转身走向窗口,望著外头夕阳余晖。
尽避他是只习惯周游在花园内的采花蜂,相信终有一天他会为她这株睡莲驻足,其余的艳花彩蕊再也不能诱惑他的心。
「什么嘛!您这是什么论调?」春儿非常不以为意地说。
「他教过我很多事,我一直觉得他说得很对,是我太自我限制,许多事我都该学著自己去主张,也该有承受一切后果的勇气。」
她幽幽说来是如此的云淡风清,殊不知她是耗费多少气力才能不让自已对他的信心瓦解。
「勇气?」她可就不明白了,这和勇气有何牵连?大不了就忘了他,真忘不了就大哭一场。
「我……」转过头,范莲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