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说来是我们的不对,阙福家族中出了不少神棍之类的人物,算来也是他的血脉不好,反而吓著了贵府上的姑娘,照理说该是本王前去赔罪才是,怎么让梅夫人前来赔礼呢?」
「就是说啊。」阙王妃接道。她是个凤眼含威,薄唇瘦削的中年妇人,面目虽不甚美,却隐隐有股威严,只是此时她眉目含笑地望著梅似雪,似乎对她十分有好感。「太夫人,咱们比邻而居,互相照应方是应当,怎好为了此等小事致歉?不过那阙福这一病,反倒让我们两家熟络起来,算来也是功德一件。」
梅太夫人微微一笑:「阙王爷、王妃真是通情达理,既然如此,老太婆倒也不好多说客套话了。」
「理当如此,理当如此。」阙王大笑著点头,他原是军旅出身,对那些繁文褥节自是十分不耐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