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扬仍然恍若未闻般侧著俊庞。
「扬……」银瓶几乎哭碎了肝肠,她苦苦哀求,他仍然不为所动。
「你怎能如此狠心?你怎能如此狠毒?你玷辱了我的身子,不承认我是你娘子便罢,为何还要将我扫地出门?思巧暗地逼迫我走,我苦思计策来应付,我是忍无可忍才出手打她的,你为何不肯相信我的话?偏要信那狠毒女人的鬼话?你是爱她的吧?你是偏袒她的吧?只要你应我一声,我便死心,二话不说立即离去。」
思巧推开房门,将取来的钞票撤在银瓶身上,她佯装受尽委屈的流下泪,受辱的哭吼著。
「那你的意思是说,你被岳先生赶走全是我害你的罗?是我逼你出手的罗?岳先生认识我这么多年了,他很相信我的为人,怎可能因你一两句话,而相信你?我可不像你这么野蛮,动不动就想出手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