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避你们的父亲早经不在了,但是那种想要被关爱的渴望,你能了解吗?」
柴济刚抬起眼楮,令人事外的是——里面竟然有著同样的伤痛!
奔荩芳楞愣地看著他,只见柴济刚苦涩地笑了笑。
「我了解,我怎么会不了解呢?你们又怎么会知道身为正室的儿子,却终年见不到父亲的感觉?」
奔荩芳无言地叹口气。唉!这场恩怨情仇看来是过不去了!这又能怨谁呢?该怨的,该恨的,不都已经过去了吗?只留下能怨、想怨的,已经没有对象了。
柴济刚起身默默地往楼上走……
奔荩芳忍不住轻轻地唤住他:
「柴先生……」
他无言地停下脚步,那背影显得无限寂寥。
她深深地叹口气,有些无奈地开口:
「我知道这样说很越矩,但是……我希望你知道,胜语她一直很爱你,要不然,她不会留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