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我急著想要见到她,也顾不得对塞梭发下的誓言了,连夜赶回了诺森伯兰郡。可一位邻居告诉我,她已经在几天前结婚了。」
「你为什么不把她带走呢?」金白利痛心地问。「你想过没有,你把她留下来,她过的是怎样一种生不如死的日子?」
「你以为我没作努力吗?我怎么可能不作努力?但她说不能跟我走,她已经有家室了。我知道她拒绝我的时候,心里比死了还难受。」
「即使知道了你俩被塞梭愚弄,她也不愿走?」
「是啊,她的道德观念太根深蒂固了,她觉得事情已经发生了,她也已经发了婚誓。尽避她仍然爱著我,但她不能违背誓约。」
金白利瘫软地靠在了沙发上。她隐隐约约记起了孩提时的一些事情。每当外祖父和外祖母来看望他们时,母亲从来不愿与他们呆在一起,甚至连话都不多说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