朗飞看著坐在他们对面那一身红通通的绸缎长袍,全身珠光宝气,右唇上方还有一颗黑痣的媒婆,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升起。
彼以茗看著那名媒婆,脸上倒没有什么表情,她的手痛死了,红肿破皮、流血又长水泡,她只想赶快回家将双手泡在药水里,否则明天她就当不成苦力了。
朗大钧、朗宗山跟利静汝对顾以茗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,心想,这下子若能赶在过年前办个喜事,年后也许就有喜传出,不久就能抱个小娃儿含饴弄孙,这光想就让人欣喜不已。
朗大钧将三人的想法提出来,没想到朗飞厉言反对,而顾以茗则呆若木鸡。
「我绝不可能娶她的!」
朗飞说这话可是说得斩钉截铁。
他又没有头壳坏掉,将一个会烧他灯笼的女人娶进门,万一她哪天又发神经,将珍藏室里的灯笼全烧了,他不欲哭无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