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三两句,拉开彼此的距离。
莫名地,纳福心口一阵创痛,身子微僵。
「也好,免得愈弄愈糟。」她自嘲道。
难得的好意,却遭人拒绝。
时至今日,纳福才明白端著热脸去贴人冷,是何种滋味,以前她常赏人冷脸,今日只能说是报应。
不管怎么说,她是该负上一半的责任,但眼前的局面,她的好意显然是多余,再说,她也开始对自己的能力产生质疑,恐怕只有愈来愈不灵光了。
纳福抚著隐隐作痛的胸口,匆忙离去。
「纳……」刁不害话含在口中,来不及说出。
他眯起黑眸,睐著她纤细的背影,脑海却停留在,她颈子上乍见的三块红痕。
他记得,她颈子上应该没有任何疤痕,怎么会……
难道是新添的?
「唉—唉—」虎儿双手撑著下巴,坐在石阶上,频频叹气。
坐在屋里的刁不害,实在被烦的受不了,只好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