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永远记得她的视线,犹如两条鞭子日夜鞭笞他的良心,实在被逼得受不了,他才躲到这山上来,吃斋拜佛,寻求安心,以及一觉好眠,只是对步家的亏欠,他永远也无法要求一份心灵上的平静。
「我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,步姑娘,我等你好些时候了,如今你来了,我总算能了却一桩心愿。」
「心愿?哼,对我们步家来说,却是生不如死的折磨,你倒好,一个人躲在深山里安稳过日子。」
泪凝在眼眶边,想起爹娘无故惨死,彻底封闭自己情感多年的纳福,终究哽咽了。
「当年我真的错了,只是错误已发生,我真的不知道,我还可以弥补些什么,除了每日勤念佛号,祈求老天爷保佑步家……」
「哼,别在那里惺惺作态,快说,当年我爹娘究竟做错什么,你竟下这么重的毒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