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培德这话虽然形容得很贴切,但他却说得很心虚也很口是心非,因为他内心对羽荷的感觉并非完全如他所言。
「谁说她是花痴?」何美芳出声驳斥。
她和羽荷的父母是多年旧识,也曾在美国当过几年的邻居,因此她对羽荷的印象相当深刻,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纯净气质,今人常有错觉羽荷该是活在仙境的仙子才是。
算算日子,他们回台湾定居也有十年多了,而当年的小女孩也出落得更标致「老妈,我说的是爱花成痴的花痴!」培德受不了的摇摇头,「不知道是不是她身子一向单薄,风一吹就要倒的缘故,她连说话约力气都免了,几乎是以「花」来做沟通工具,摘得要跟她对话的人都还得先了解各种花卉的花语。」
「这个我知道,你也知道她的身子一向不好,动不动就大病小病全来,身子虚,再加上个性沉默寡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