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他一直以为可贵的自由,在失去了她之后,突然变得很可笑。
「我想,我的确有可能是误会你了,可是这并不代表你可以一直骂我啊!何况把我留在饭店『奸宿』的人的确是你啊!」心莲很为难地思考著,不知道是要推开他,还是任由他揽著自己的腰?
他替她做了决定,很霸道地把她的身体压在他身上。
「奸宿?!」同时他瞪大眼楮,不可思议地盯著她那张无辜的小脸。
「对啊,明明就是你的错。」她是这么认定的。
在心莲眼中可没有情妇这个字眼,她觉得唐司言根本就是在「奸宿」她。
「老天!」唐司言发笑,他不可置信地摇头说:「看来我要是不给你一个『交代』,我大概会永远背上这个难听的恶名了!」
奸宿?他不相信他认识的女人中,还有谁能想出这么天才、可笑的字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