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来,告诉爹实话,那个名贵的、罕有的、费尽心血得到的玉马纸镇和原来有哪里不一样?」
小男孩明显对这样的「笑容」有一怔的胆战,还是努力挤著乖巧的声道:「爹,大致都一样,只是……马、马头不见了,还有下面的底……缺、缺了一角。」敲栗子敲断了。
眼前的老爹传来深呼吸的声,接著绽出更「慈祥至极」的笑容,亲切到让人禁不住背脊发毛。
「你这小煤渣子,成天穿著男装惹是生非,从会跑的时候,就已经从街头打架到街尾。」手指弹过她右颊,疼得她五官皱起。「这二年更厉害了,称霸附近三条街当孩子王,还不忘从家里拿东西出去展现老大威风。」再弹过她左颊,痛得她咧著牙求饶。
「再躲,你再躲,就关到书房去,取代玉马纸镇压纸。」陆闻秋对缩著肩膀,别过脸颊,想闪避老父弹功的女儿警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