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女人生来便没有太多的自主权,常言道:在家从父,出嫁从夫,老来从子。
什么时候她才能遵从自己的心意呢?怕是遥遥无期了。
不知不觉间,泪水已布满她的脸颊。
「你该是最明白的,我从来不在乎旁人如何想。」他勾起她的脸,低头在她脸上轻吻著。「我只在乎你。」火热的唇贴向她耳畔,嗓音因情深而低哑。
莫妲的泪像是流不尽似的,潸潸而下。「咱们不能、不能……」
从—开始,她就深深的知道,爱他是必须付出代价的;只是那样的后果她是否可以承受,她真的十分迷惘。
迎向她满眼凄惶,他心一揪,柔声道:「没有什么不能,只要你肯爱我,只要咱们快活,旁人如何想又有何干?」
「那样岂非太过自私?」莫妲轻问。
「世人看待你我,又何尝宽容?」他凝视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