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毕秋寒点了点头,嘴里说著峨嵋派的点穴手,传音却说:「离洞庭只余百里,再过去就有人居。祭血会如要下手就只剩下今晚和三十里的路程。」
「我们船后的那艘小船已经跟了我们很久了。」南歌一笑,「若不是你好耐心,我早已叫翁老掉头扑上船去几次了。」
「不可莽撞。」毕秋寒也淡淡一笑,「那船只在监视,里头不可能有李陵宴。」
「你的用心还是在等今夜李陵宴会亲自出手?」南歌一叹,「如果他今夜不来呢?」
毕秋寒隐有重忧之色,缓缓叹了口气,「我只担心他不来。」转过头去眼望江水,「此次他若不来,我一番苦心白费不算,还当真连累了南兄涉险。」
南歌朗然扬眉,负手挺拔地站在船尾,「江湖中人,还谈什么涉险不涉险。如果想要平安,不如回家抱娃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