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刚刚到入夜时分,南歌和毕秋寒在船尾似乎在讨论著哪一门武功,翁老六正在舱里烧鱼。
一只乌龟在甲板上爬著爬著,乌龟壳敲得甲板 作响,它一爬近船舷,那只大胖兔子就会咬住它的尾巴把它拉回来——这是只笨乌龟,它不会收起尾巴。
宛郁月旦在晾衣服。他看不见,又是碧落宫的宫主,但是他晾衣服却晾得很好。
他像做什么事都能做到恰到好处,比如说钓鱼,即使他甩错了竿他也能钓上一只乌龟来。
「阿宛,你有没有做过没有风度的事?」圣香自然是什么事也不做的,他换了一套鹅黄色的缓袍,趴在甲板上支颔,也不在乎他价值连城的衣裳被他随随便便毁了。
宛郁月旦晾好衣服,收起收下干衣服的盆子,模索著把衣服叠好,「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