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又在看照片?很想家吗?我知道,你一定很想家。」
一定是因为想家,所以她总是眉头深锁。他深深地这么认为。
「呃,还好。」单红荳将手上的照片往包包里放,表情有些不自然。
凌柏宥不爱拍照,那是她和他唯一的一张合照。那时候他十六岁,而她只有八岁,照片背景是她彰化的家,他顽皮地两只手都比出YA的手势放在她的头上,就像是对兔子耳朵。
照片上的两个人都笑得很开心,尤其是她,她缺了两颗牙齿还照样笑咧了嘴。
单红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明明说要忘了他,却仍将照片带在身上,怎样都忘不了。
「没关系、没关系,放寒假我们就能回去了,到时候我一定要去看看你家长什么样子,那里一定很好玩。」她告诉他,照片中的背景是她家,站在她身边的大男孩是她的邻居哥哥,和她相差了八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