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确定?」
「我是大夫,总不会医死我自己……」
「不许你胡说!」他急急掩住她的乌鸦嘴,那声音从内心深处发出来,像空谷回音一样地震荡著她的心。
她看了他好一会,驯服地点了点头,他才放开她,她心里满是感动,年轻幼嫩的脸庞上绽放著光彩,低哺道:「我是说,为了不被人笑死,我总会医好我自己的。」
「我最不爱听你说什么死不死的。」他的口气是没得商量的那种。「不许你再提,懂吗?下不为例,好吗?」
他那对深黝的黑眸子,比婚前更温柔、更多情,更充满撼人心弦的力量。她想,他真是爱惨她了。
「大哥!」她忘形地投人他的怀里,也不管那鱼儿跳出水面在偷窥,用手抱住他的腰,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,感觉有一股暖流由他的心房流向她和心房,听得到他胸腔的鼓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