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而且整整喜欢了四年,没有一天遗忘。
「大哥,你怎么能这样!」狠狠地朝大哥再挥了一记右勾拳,却被大哥躲过,而打偏的他一个重心不稳,整个人跌倒在地。
项西阳站靠在隔壁,烦闷的他扒过已是凌乱的头发,衣衫不整的他因为刚才的打斗,扣子早已被扯落,嘴色甚至还淌著血丝。
「她是我的宁宁,我们一起长大,一起念书,还喜欢彼此……」项西越说到伤心处,不觉地狂怒咆哮,那发狠的目光直射向大哥:「可是大哥却让她怀孕,为什么?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?」想起今天下午医院护士还说,明天宁宁就要动堕胎手术,他听了几乎要发狂!对于弟弟的指控他无话可说,只是闭上眼,粗重地喘著气息。
「大哥,你把宁宁还我,让我们到美国去。」而这半年多来发生的事,就当是过去了,他可以遗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