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段豪成将她抱起来,放在床上。「不要再哭了,眼楮肿起来很难看,又不是世界末日。」要不是詹明丽适时提醒他,棉棉从小在家暴的阴影下长大,所以当年才会舍他而投入任雍年的怀抱,所以他现在不能凶她。
「为了任雍年,你打算流尽一生的眼泪吗?」他呕死了,多想怒吼出来,看能不能摇醒她?可是不行。
「想哭就哭吧!哭累了就睡觉,过了明天就好了。」
事情会这么简单吗?哭累了,可是却睡不著,反而掉入颓丧的深渊。
忧伤如影随形,愁肠片刻不离。
胸口梗著硬块,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,灵魂也跟著枯萎。
第二天一早,她又来到医院,作了一晚的噩梦后,她告诉自己,至少要向雍年解释清楚,她受不了被深爱的男人怨恨一辈子。
谁知来到医院,雍年已不在那里,他转院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