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他要丢下自己,是岢母不准她一同前去,在愈来愈大声的争吵中,她清楚听到岢母对她的数落,那一直是她无法快乐起来的原因。
每次当她想要迎接喜悦的生活时,岢母严苛的话语总像针般刺入她的胸口,使她难以承受地继续躲入自己筑起的高塔里,不让任何人进入。
她以为自己不该介入他们母子之间的话题,也从来没有她介入的可能,只消苛母一个眼神,她不以为自己还能开口。
所以在他们还未有结论的同时,楚写心悄悄走回房间,完完全全的将外头的一切给隔绝,让自己陷入沉思中。
那一整天,她没有离开过房间,也没下去用餐。
就连夜晚来临了,她都还不自觉地想著,想著她该如何处理这场婚姻,她的爱找不到寄托地飘流,但岢震业似乎不需要那份微不足道的爱,那么她是不是该在他还没反悔与她决绝之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