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结婚到现在,已有两个礼拜他不曾在晚上走进主卧室,就算有也只是在上班前进来拿件衬衫或是领带;有时是她还在熟睡,有时是她才刚睡醒,而后他总是不说一句话地离开。
但现在,他心中到底在想什么?
这一点她不晓得,因为她根本从来就不了解他在想什么,只知道他并不爱自己,这个婚姻是个错误,而他却打算在反悔时才愿意离开,殊不知到了那时,她的心根本承受不起啊。
房间里只有床头灯微亮,躲在棉被里的她才正想要逃出房间时,一翻开棉被,惊见他只围件浴巾立于她面前,使坏地朝她笑著。
「震业……」楚写心喃喃地唤著他的名字。
那样的神情,她似乎已察觉将面临的事,连忙想移往另一侧床沿以远离他带来的压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