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便见窗上的人影动了一下。
「太艳了。」
「不会啊,明天小姐要参加的可是皇子的寿宴,穿艳点喜气。」
风寄晚整个人一震,面色灰败。默立半响,终于转身飘然离开。
邦舍了罢——你与她是两个世界的人!你有你的前程,你忘记了你的目标了吗?
冥冥中像有个声音在不停的规劝,繁复到令他厌烦。回到别鹤山庄,就见惟妙惟肖迎了上来:「少爷,您终于回来了。」
风寄晚推开房门,淡淡地道:「让我一个人静一静,你们不用进来了。」
惟妙惟肖一怔,相互看了一眼,恭顺地答道:「是。」
房间里静静的燃烧著两支素烛,清寒的烛光映在中间的牌位上,写的是「梅雪青之位」。
「母亲。」风寄晚自嘲地笑了笑,每个字都说得很慢,「母亲,他忘记了,他不记得。他忘记了明天是您的祭日。多么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