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停下擦拭的动作,转身正想按铃。
她几乎是什么都能做,惟一一件让她止步的便是——服侍他如厕的问题。
「不,别按铃,我受够了在床上解决这件事,我今天一定要到洗手间解决。」
「你别说笑了,好不好?你的脚伤没好,你怎么到洗手间?」
「不是有轮椅?」他瞄一瞄角落的轮椅。
「你说的简单,那谁抱你上轮椅?谁推你进洗手间?再者你要怎么站立,还有……」有太多细节她连说都说不出口,更甭说实地操演一遍。
扁是用脑袋瓜子设想一遍,她的脸便不自主地红透了,打死她,她都不这么做。
「你啊——」他拖长尾音,见她气得浑身猛颤抖,忍了好久的笑意这才爆发出来。
一直到差点岔了气,他才注意到她的表情已经布满风暴,于是他忙收起玩笑的心情,板正表情道:
「跟你闹著玩的,别当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