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们今天……」她下意识地舌忝著唇,有些紧张,「可以哪儿都不去吗?只要在房里……」
「可以在房里怎么样?两个人在房里不可能打麻将,也不可能打篮球。」霍曼挑高了眉,有点不怀好意的等著她说下去。
「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在房里陪我,呃,纯聊天,下棋也可以……」天啊,她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,「那个喝茶也行,再要下然我们还可以……可以……唱唱歌、赏赏鸟啊……呃,我说的鸟不是那个鸟……」
哎呀!真是越描越黑。
凌彩涨红著脸,突然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好象个白痴。
气赧的脚一跺,越过他想逃。
他眼明手快的扣住她的手,没让她得逞。
「妳怎么像个傻瓜似的?」他咕哝著,心上却为自己让她陷入这样难堪的场面而感到一抹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