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心自己忍了那么久的男望,回庄后看到朝思暮想的人儿会管不住自己的行为,在心绪未明之前再次占有她,于是他选择先到杏花楼发泄,因为对梦翾,他没有所谓的责任问题,也不会有丝毫的愧意。
「什么需要?」
「女人不仅。」
「你可以把我当男人,我现在就穿男装啊!」姒月小跑步的追著他,气息紊乱,最后干脆拉著他的衣袖攀住他强壮的手臂。
「很难。」莫焱瞥了没有忧患意识,又擅长得寸进尺的丫头一眼,对手臂上的重量似乎不以为杵。
「为什么?」
「因为男人很少有像你一样唠叨的。」她的呼吸仍有些喘,他看见她吸气时鼻孔微微翕张。
「你这么说话真是太失礼了!才不尽然是这样呢!」她忿忿不平的抗议。
「怎么说?」
「因为你比我还唠叨!」姒月噘著红唇,轻而易举地反将他一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