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这样日复一日的在祈望与失望中度过,她真的累了,也倦了,不想再向他们乞求怜爱,现在她只是想紧紧的捉住辛无悔的温柔。
「你说这是什么话?」大声的驳斥烙梅的话,方华别开视线,心虚的不敢与她对视。
「难道不是吗?」平静的反问著,烙梅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。「从小到大在这个家中,我本就是多余的那一个。」
「什么叫做多余的?难道我少给你吃的,穿的?」声音拔高了八度,方华对于她的控诉相当的不以为然。
「你们是没有少给我吃的、穿的,但是你们真的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吗?」在这离开的前夕,烙梅几乎是不顾一切的想要说出这些年来所有的委屈。
「你知道当我看著你们全家出游,我却得待在家中写功课时的心情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