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人易容时都会忽略这些地方,只在脸上作文章。」
他听得啧啧称奇,总算露出一抹笑意。「他一进来妳就知道了?」
她颔首。「我假装没有认出,松懈他的警戒。」
「那就好。」继续擦著她的发丝,他只是担心她著了他的道。
「大人呢?怎么发现不对劲的?」她问道。
「是我太粗心了。」他皱下眉头。「早该发现不对劲的,他其实一直在身边。」
她疑惑地看著他。「不可能,我会发现的。」
他微笑。「妳没与他说过话。」他顿了下。「他易容成胡若谆。」
「什么?」骆通瞪大双眼。「你……你说他扮成若谆……怎么可能!」
「他现在不在房内,不是吗?」
「他可能出去了。」骆通本能地为义子辩护。
翟炯仪知道他一时难以接受,于是换个方式说道:「记得他在停尸房说过的话吗?他去踢蹴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