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胁才算成立吧!而现在,可不可以请问一下,我得到了什么,而你……又失去了什么?」她诚如一位满怀疑问的小孩,急待老师的解惑。
「哼!巧言令色鲜矣仁!」兰德耀的嘴上仍旧是挂著不屑的言词,然而内心却隐隐浮现了激赏,一把抓过药吃了后,他摆出丝毫不感兴趣的脸,仿佛听不听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差别,「说吧!」
拜托!真是死鸭子嘴硬,「总裁竟然说他一点都不担心耶!」她在床边坐了下来,开始动手替他削水果,「很不应该对不对,你是他唯一的亲人耶!他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呢?」凯尹同仇敌忾地说著,仿佛此刻成了他的战友般,一致将炮口对外。
「喔!是吗?」兰德耀高傲的姿态在转瞬间塌了下来,是啊!这孙子从小就和他不亲,前几年到国外去发展时,他还以为他会定居在国外呢!这一阵子好不容易回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