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罗锡瑯真是够阴险,明明知道这样不清不楚的一句话比什么都不讲还要引人心痒,还让陈晓喃落入这种可怜兮兮的境地。
「什么东西啊?」她装作十分自然地询问,由衷地希望他也能「十分自然」地回她。
「不、讲。」
哎呀!计划失败。
「老师——讲啦!」心好痒、心好痒、好痒好痒好痒喔——晓喃在心里尖叫。
「别想。」
「拜托啦!」
罗锡瑯冷笑二声,然后用力压下晓喃的头,「做你的题目吧!」
「晤……」果真是闲事一条龙、正事一条虫的女人,一讲到做题目整个人就不知道为什么虚软得跟条毛毛虫没两样。「那你先讲嘛,讲完我一定很认真地K书?」
响应她的是不负责任的大笑声和冷冰冰的关门声
结果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,唉!阴险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