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到底要干么啦?」望著那闪闪的寒光,她的脑袋瓜子里好像已经闪起了被划著的疼痛。
她开始毫不客气的挣扎著,另一只没被箝制的脚儿也跟著用力地踢啊踢的。
突然间,「砰」地一声,琉璃的绣花鞋精准地印上越亢天那有棱有角的下颔上,对于自己的精准,她微怔,而就在这么一怔之间,越亢天手中的刀已经在她的小腿肚上画开了一个十字。
痛!
那一划,原本带麻的伤口泛起了疼,琉璃的眼眶儿快速地兜转起晶亮的水雾,可是她还来不及扬声抗议,就见他低头,以唇就著伤口,开始吸吮著。
「你……你……」他有没有搞错啊!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轻薄的对待她?
琉璃气上心头,在力气敌不过人的情况下,只好用嘴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