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呆呆地坐在一旁角落里,没有意识,灵魂做被毁灭般,嘴中不停地道:「我不要做寡妇,不要做寡妇……」
她像念咒般,念了不下千逾万遍,才无神地又遭:「我不做寡妇,难道又要当情妇吗?」
到底是情妇适合,还是寡妇好?
她失神地走向厨房举起一把刀,冷锐的刀锋,好像随时欲无情地夺走任何生命似的。
她必须发泄,她拿起口红,用刀子逐一切削,红色的颜料慢慢散开脱落,粉末撒了一地。然后,阳台的风一次,把红砂散开,就像血践了满地。
血——她想起什么?「杀」这个字莫名其妙地跃入她的眼前。
她杵在原地,一动也不动,直到他回来。
夜晚,原焰又回到了她的身边。
他几乎被她吓得魂不附体,这时候的她,不像是人,倒像是女夜叉,如鬼魅一般。
她跪在阳台上,黑夜笼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