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在乎已经著凉的身体,剧烈地咳嗽。彷佛唯有如此,他才是真正地活著、呼吸著,感受得到自己的存在,没有被众人遗忘。
突然,他停下在黑白琴链上游走的修长手指,由椅子上站了起来,直直往客厅步去。
方才打断他思潮的声音,果然来自这里。
一个长相俊逸的男人拿石头敲破他家的落地窗后,开了窗大刺刺地走进屋里头,丝毫没有罪恶感。
「哎呀,原来你在家呀!我还以为你不在,正想进来喝点东西等你……」闯进他家的男人,正是吊儿郎当的纪律绿。
耙用这种方式闯进习天傲家的,恐怕也只有他了。
「我在作曲。」习天傲既没有生气也没有不耐烦,只是同平常一般,直勾勾地盯著他。
虽然纪津绿总说是他的朋友,不过他总没有任何真实感。但不可讳言,他是真的渴望朋友。
习天傲嘴上不说,但心里渴望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