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真的要结婚?要娶那个只见过四次面的女人。」
「四次!早不止四次了,你怎么这么状况外。」
「真正状况外的人是你吧。」项皇瑞斜睨了他一眼。「我看你是打算私订终身,完全不理会父母的想法。」
「嗯,反正无论他们同不同意我都要娶她。」他说得一派笃定。「况且,我们已经讨论过了,要办一场专属两人的婚礼,因为双方父母不可能及时赶到,至于其他闲杂人等可以回台北之后再出现就好。」
闲杂人等,这种话还真说得出口。「那我这个闲杂人等干么还要帮你们张罗婚礼?」项皇瑞气呼呼地嚷。「这段时间还要拚命帮忙说尽镑种谎言,围堵你父母的盘问,你倒是给我说说看,为了帮你圆谎,我绞尽脑汁,头发都不知掉了多少。」
「因为你是唯一的例外啊。」郭江权涎著笑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