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吗……他越问越急切,身体愈加贴近,几乎要融为一体,宫风幸脑袋乱轰轰,只感觉浑身仿佛著火一般,疼痛难当,只能无助地点头,哑嗓地附和,可以吗?可以吗?可以吗……直到两人身躯紧密的完美贴合。
夹杂著宫风幸几近撕裂般疼痛的低呼、郭江权不住软声的安抚中开始起伏跌荡,伴随著一波波高涨的热潮,呼应著落地窗外汹涌的潮声……竟夜未歇!
次日,当冲绳的阳光日正当中,明亮的光线穿透落地窗的薄纱时,风幸闻到了玫瑰花香,闻到了奶油香,她闻到了……动了动身子,她缓缓地睁开了眼,这样一个清丽的早晨,她以为自己还在梦中,为此,她伸手想要证明一切是真人实境,往旁边一探,空空如也,人呢?
她好奇地起身查探,双脚间隐隐的疼痛使她走路有点蹒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