逼得她不得不痛醒过来面对他的审问。
「跟唐逸……一点关系也没有。」她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,冷漠的看了冷尔谦一眼,她重复的还是同样一句话。
被关进来几天了?连她自己都不清楚,地下室襄永远是一迳的黑暗与湿闷,空气糟得让她只觉得想吐,四肢传来的疼痛更是让她度日如年。
子杰的恨已经到了不择手段要折磨她到死的地步了吗?他连一面都不肯见她,狠心的让冷尔谦每日每夜来查看他折磨她的成果?
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下,被一个人恨的感觉她到现在才真正体会到,而这种感觉令她心痛得想死。
「你不说实话就等著在这边老死吧!」冷尔谦转身要走,她却叫住了他。
「我要见子杰,请你让我见他,好吗?」
「你不配见他,他也不会见你!」
「他真的很恨我,是吗?」她哀痛欲绝的看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