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湘怜听他们无所顾忌地谈论著她的孩子的生死,心都凉了;她这苦命的孩子,可有生存的机会?谁能来救救她的宝贝?
「我明白了。」白文礼残忍地笑了笑,有太多方法可以让一个新生儿死去,无须想太多。
「对了,你这孽种是跟谁有的?」白富贵突然想到这个问题,明明别馆唯一的男人是老总管,而且她又有老嬷嬷和丫鬟看著,怎会怀了野种回来?究竟是谁下的种?
「不会是乡野无知莽夫吧?」白文礼不怀好意地嗤笑著,那种乡野小地方,是不可能会有多好的对象。
「我不知道他是谁。」白湘怜没打算让父兄知道她孩子的爹是谁,倘若他们知道了,只会加速孩子的死亡,她不能说,永远都不能说。
「哈,我想你不是不知道对方是谁,而是对方粗俗到令你不好意思开口吧!」白文礼嘲笑著她。
「啧!连个莽夫你也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