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明知如此,她的心依然不争气地咚咚乱跳,内心深处那抹怎么也压抑不下的悸动正逐渐挑战著她的理智……
「可恶!」她从床上跳起,搓著头发,在卧室里来回踱步。
怎么会这么心烦气躁呢?她的平静跑哪儿去了?胸口的窒闷打从阎炯吻了她之后就没有消除,无论她怎么用力呼吸就是化解不了。
奇怪,该不会老毛病又犯了吧?
她心下微惊,在穿衣镜前站定,拉下棉质睡衣的领口,看著镜中自己左胸上一道长长的疤痕,小脸写著困惑。
不会的!表哥明明告诉她,她的伤早就没事了……
是的,过去的全过去了,早就没事了。
她深深吸了一口气,拉好上衣,拍拍胸口告诉自己:「我没事,健康得很,之所以气闷,全是因为阎炯的关系,只要别再见到他就会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