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下,两人间是有个名分的,她无法视若无睹。
「我没承认咱们是兄妹。」再次重申,带些不耐。
小嘴扁了扁,她道:「只有你。所有旁人都认定咱们是兄妹。」名分终究是有的。
「这道疤……」不理会她所言,径自抚上她自肩头直劈而下的刀疤,直没入肚兜下,该是横过心口的。
柳眉一蹙,冷声。「你让咏长伤的,差点要我的命。」也害她有了个大小病不断的虚弱身子。「也救了你。」
「算你还有点良心。」轻哼。
那知他失声笑道:「良心?我不过喜欢你痛苦的神情。」讲得理所当然。
「你这杀千刀的混球!」她咬牙低吼,顺便骂自己笨,竟以为申浞会有良心!
事实证明-那没心少肺的男人,天生不知「良心」为何物。
「这道疤……还会痛吗?」手已往肚兜内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