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应该是这样,他应该厌恶她的无情无义,对她只有唾弃,不该被她影响情绪,坏了一贯的冷静。
如果他对她只有鄙夷,为何会觉得心烦?胸臆间这闷到快窒息的感觉究竟是什么?
他烦闷到几乎想要摇醒昏迷中的她,大声质问——
「方咏絮,你不是很厉害精明吗?你最会精打细算,附会权贵,不管任何情况下绝不让自己吃亏。为什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?竟让自己时常心挣,你不知道这会没命吗?」
他更愤怒她吃了这么久的排卵药,这药对她残害这么大她竟服用长达三年?她就这么爱那个禽兽,无论如何都要生他的孩子,不惜拿命去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