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又回到两年前,迟风于此牵绳缆,荡跨沧浪到水尽号,像个天真孩子般地展现他的海洋天地,甜中有酸。
入了曲折水道,她看到那十字独木,也发现那孤崖有多高,哀哀寂寥,迟风曾于此和她谈童年似在眼前的月亮,酸中有甜。
终于到了码头,石屋仍在,绿树苍翠,但有一股说不出的凄凉,船只不多,人也不多,没有往日的高阔笑声。残破小庙也在,她突然想起当初绣的妈祖像是否安然?
没有迟风,极目皆不,只有樱子。她眼光冰冷,完全不是从前的温柔友善,且充满著敌意。
「樱子姨。」燕姝平静地招呼。
「不要叫我姨,背叛的女人最无耻,不配!」她说。
「樱子夫人。」燕姝改口道:「我没有背叛,我做了我该做的事,仁义俱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