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以爱怎么看就怎么看,甚至——这正是她能不能破身的大好时机。
她紧咬著牙根,咬得下颚好酸,可是又松不开来,她慢慢挪动双腿,往床边一步一步移过去,她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封侵无,他一脸、一身的汗,看似酒气上涌,不胜苦热的样子,浓眉紧锁,双眼紧闭,呼吸浓重急促,似乎热得很难受。
她看见脸盆架上有一盆清水,立刻拧了条毛巾过来,坐在床沿替他把身上的汗擦拭干净,他现在就像头驯顺的动物,乖乖地由她照顾,他的呼吸轻缓了些,看上去似乎舒服了一点。
她又重新拧了拧毛巾,再回来替他擦拭一遍,无意间踫到他的,他抽动了一下,小肮上肌肉一迸,又缓缓松开来。
她讶异地看见他温驯的男性象征神秘地昂扬起来,像株奇异的茎蔓,一寸一寸地生长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