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UB里,湛驭坡选了张桌子坐下后,便向侍者点了酒,当元瑛琦找到他时,他早已喝了起来。
湛驭坡只是看她一眼,便迳自喝著侍者送来的酒。
元瑛琦看著桌上的几瓶酒,他该不是想醉死自己吧?
站在湛驭坡面前,她犹豫著是否该就此离开,问题是人都已经跟他进来了,何况他刚才还好心的停下车来载她,就这么丢下他,有点不够意思。
唉!早知如此,她一开始就不会上车了。
反正现在回家也是挨骂,干脆就等晚点母亲睡了再溜回去,她这才在湛驭坡对面的椅子坐下。
湛驭坡对此没有任何表示,仍兀自喝著手中的酒。
虽说父亲拈花惹草的行径不是一天两天的事,他也以为自己应该已经麻木了,但心情还是无可避免地受到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