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那是私人物品。皇宇弯肯定经常住宿在这儿,像住在自己家,床被只有他自己的味道,独特的,与旅店那些统一清洗消毒的寝具不同。
蓝馥阳抓著枕头,坐起身,掀开被子,惊讶地睁大美眸。一只显眼的米白色拉布拉多犬趴伏在棕红床面,顽皮地舌忝著她的脚趾,她往左移,避开它,它摇著短短的尾巴,跟过来,她往右移,它倏地扑住她白皙的脚背,不让她动,兴奋地继续舌忝。
「喔……」蓝馥阳叫了一声,伸手抱起小家伙。「你饿了吗?你弄得我好痒。」她蹙额摇首,对著舌头微吐、牙齿还没长利的无辜狗脸庞说:「真不乖,不可以这样——」
「噢呜!」浅短不成气候的叫声,小家伙嫩得很,可能刚断奶。
「真的饿了呀?」蓝馥阳笑了笑,抱著它下床。
撩开床帐帘幕,蓝馥阳把小幼犬放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