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拭著手上的枪,冰般的黄玉双瞳冷横一眼定要挨靠身旁的小家伙,虽没说话,却眯凛扫过她仰视的小脸,如刀冰锐的绿泽一透随又敛去,活生生的野芒,看得身旁小家伙颤缩的咽了一口口水,努力再撑著讨喜的笑,尽量让说话的气氛别冷掉。
从十多天前她和妈咪在百货公司被这个外国大哥哥劫持之后,就一直没再和家人见面了,刚开始在深山里面,四周黑压压的,还有一个随时想将她丢在山里自生自灭的大哥哥,害她怕得紧紧黏著对方。
现在这儿的日式大宅,虽然比她刚被抓到深山时的小屋有人气,但是来这三天了,大家都不和她说话,尤其还有一个唇边有颗痣,但是很美丽的大姊姊,一直劝大哥哥解决她,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她或许不很了解,但解决她可听得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