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毁了她的画远比伤害她的身体更教她痛心,假如对方的目的是要狠狠的伤害她,那么他成功的办到了!她的心痛得喘不过气来,只想问,为什么?
「人被跑了。」保全气喘如牛、挥汗如雨走回展览会场羞赧地宣布。
「啊?!」
「真可恶!」
爆璃纱脸上挂满泪水,茫然听著保全边擦汗边喘气说他追了多远,年轻人有多会跑,他有多奋力追赶,可惜对方脚力太惊人,他唯有无功而返。
堡作人员想扶起她,可她脸上的悲伤、凄楚震撼住他们,让他们无法伸出手扶她,无法说出要她别悲伤、再画就有了的话来。
几个人无能为力的看著她,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她哀伤的流淌著泪,没哭出声,却让人深刻的感受到她内心的悲痛。
饼了一会儿,即听见警笛声接近,大伙儿顿时松了口气。